他把徐雾白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戴在自已的食指上,两个戒指在手指并上的一瞬间发出轻声的叮当声。
“属于你的戒指我先欠着,等我们在那里见面了,我再给你戴上。”盛迟年摸索着徐雾白空荡荡的无名指,满是不舍。
徐雾白的葬礼只有结婚时的那些人,他们每一个人难掩悲伤的为他送上了一束白玫瑰,这也是徐雾白手机里唯一存留的一张关于花的玫瑰。
是他们结婚时拍下来的那束。
徐雾白的遗体最后是火化的,盛迟年做不到让他深埋在冰冷的地底下化为一堆白骨。
他买了一座小岛,把徐雾白的墓葬在了那里,自已则把骨灰带在身边。
这座小岛上四面环海,平时里除了有海浪的声音便只剩海鸥会停留一会了,再没有其他嘈杂的声音,这次徐雾白是真的自由了。
“徐雾白,你记得经常来梦里看看我,可不要把我忘了。”一张仿佛历经沧桑的脸正看着墓碑上的那一小张照片,而照片上的人则笑的很腼腆,盛迟年一遍又一遍的轻抚着。
那座岛还有一个新名字——雾岛
是因为这岛上常年环绕白雾,人迹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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