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颇为不同,这座两层高春风楼的青瓦白墙,于闹市中静立。门扉半掩,朱红淡褪。

        二楼,林泽左手拎着一壶酒,右手高举酒杯,径直走过去同临窗的一处雅座的男子笑眯眯说道,“兄台一个人喝?正好我也是,不妨咱们做个伴一块走两杯?”

        曾云偏头看了眼来人,自顾自地继续喝酒。

        林泽也不生气,就坐在他对面。看着曾云一杯又一杯,自己跟前那个杯子还没动过。

        眼前的人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林泽不想用就知道受挫折呢。虽然看起来相当糟糕,但曾云长相颇为英武,属于林泽羡慕不来的那种,跟虞伯钧有些类似,但少了那份世家大族沉淀出来的矜贵之气,同时多了一股韧劲。

        曾云的酒壶渐渐空了,他烦躁地将其丢在一旁,正欲喊店小二,林泽用自己的帮他续满。

        曾云眼睛看向杯中酒有好一会,浓眉往中间挤去,脸部浮现一道道冷硬的线条,一双略显凌厉的眼睛盯住林泽,“你是何人?找我何事?来这打坐是吧?”

        林泽笑了笑,心想这话说得,当过和尚的都知道打坐比这辛苦多了,“小生久仰曾兄大名,欲请你出手为我打制一柄枪。”

        曾云低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毫不犹豫拒绝道,“没空,你找旁人吧。”

        而后曾云就喊来小二为自己添上新酒,在此把林泽当空气。

        林泽也不恼,两人就这样一直坐到太阳落山。冬天即将来临,天黑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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