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笑着仰头喝下。
“这两个老家伙还有什么不满的,把衙门的蛀虫铲除,对他们也有好处。更何况你一个通判为这事费老大劲,赶紧回家烧盆艾草水洗洗,去晦气。”一上马车,虞伯钧就忍不住叨叨。
“你果然是没上过班的,命真好。”林泽感慨道。
“?”虞伯钧追问道,“你是说我没当过差事?那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自己出手除去府衙的祸害,是不是伤了梁万山和沈鹤的面子?怎的,我没来他们都不知自己手下做出这样的事?这件事上我相当于踩着他们在众人跟前抬高自己。我没遮掩自己想要真正插手府衙内务的意图,虽说我是通判,插手事务是应该的,但我这次做得太直白,伤了他们的脸面,不高兴也是人之常情。”
“我看他们就是欺你心肠软好忽悠,要是本侯爷去,敢说个不字,把他牙齿掰了。”虞伯钧哼哼道。
“人家对你不是挺客气的吗?你也好意思下狠手?”林泽笑问。
“喂,林泽我这是义薄云天,帮亲不帮理,你也好意思说我?”虞伯钧两手抱臂谴责道。
“行,我领情。不过这场交易我还是满意的,你别担心,没吃苦。”林泽拍拍他手臂。
“对了,我的手下说曾云一直在通判府等你。”虞伯钧道。
“想必是知晓了绮梦楼之事,担心柳儿姑娘。等回去后让人带他来见见吧,那些姑娘最快得明日方才能出来,我让沐姐儿带人去接。到时候咱们带上曾云一块去作坊那边接刘二姑娘,顺带安抚一下其余人。”林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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