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衙门,林泽在自己的专属办公场所——通判衙内奋笔疾书。
他这段时间太忙,现在有了点空闲得赶紧向大老板主动汇报工作进度,再穿插表达一下对领导的坚决拥护,
离大领导远了,信息传递还慢,林泽只得勤快写奏折。现在是一个月两封,要是陈辉鸣没有表示不满,林泽就再加一封。总之不能在领导跟前刷存在感,表忠心,看到自己在认真干活。
“哎,太久不用拍马屁,文字功底都生疏了。”林泽将毛笔放回笔搁上,仔细看纸张上的文稿。
“臣闻圣躬万安,不胜欣喜。陛下御宇以来,仁德布于四海,睿智烛照万机,实乃社稷之幸、苍生之福。臣虽居微职,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每念及陛下之圣明,常以不能报效万一为愧,唯有耿耿忠心,矢志不渝,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臣不胜惶恐之至,恭呈此折,伏惟陛下圣鉴。”
“改来改去就这样吧,已经拿出科举答题时九分功底了。”林泽仔细检查,确定没有重点细节上的问题,才提笔工工整整地抄录到奏折上。
忙忙碌碌又过去了一个节气,立冬那天,林泽早上推开窗,入目便是一片白茫茫的雪。
“瑞雪兆丰年,今天正好还是十里坡工坊建成的日子。”林泽穿上厚厚的衣服,再套上通判官袍。
吃过早饭后,林泽招呼屋里的众人出发。
“哥,我们钩织的女工真的能去吗?”林沐带着无法掩饰的喜色问道。
“这是自然,我和两位大人都认为能这么快将十里坡的工坊建成,是有赖于咱们保宁府乡亲们的鼎力相助。”林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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