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会再犯傻,他会让他这件铠甲的效用发挥到极致。
从知道班长发病始末和当年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心中愧悔煎熬是真的,对班长他妈的仇恨怨怼是真的,同时他也知道,再如何愧悔怨怼都是无用的,保护好他的班长,让他从此不再受任何伤害,这是唯一切实重要的。
他在许愿树下祈求佛祖上苍,能助他好好护佑他的班长。
“我怎么就睡着了……”程砚初在他怀中醒来,眯缝着醉眼努力坐起身,“我睡了多久了?”
他大手揽住周宇宁的腰揉了揉,“辛苦老婆了。”
“渴不渴?”周宇宁和他轻声耳语,要起身给他倒杯温水来。
“不渴,别走。”程砚初将人一把拉住拥进怀里,费力地寻摸着措辞,他察觉到这段时间宁宁情绪有异,即便他在自己面前极力遮掩,但他就是能感觉得到,虽然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发生了什么,宁宁也不肯说。
“那我们悄悄看个电影吧,”周宇宁故意朝地上几个醉汉努嘴儿,朝程砚初狡黠一笑,“不带他们。”
“嗯!”
打开电影频道,深夜的屏幕里正在播放《真爱至上》。
两人齐齐低呼出声,悄悄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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