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坐下后,开始说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是这样的,楚大师,我从上个星期开始,就一直做同一个梦。”
“梦里,我已逝的爷爷拿着扫把一边抽我,一边骂我是不孝子。”
“我这段时间啥也没做,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骂?”
说到这,吴凡还有些委屈。
“你确定吗?”
楚漓问。
“是的,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学校备考,确实啥也没做,也没有做对不起家里的事。”
吴凡认真道。
见如此,楚漓让其拿出爷爷的贴身物品,他问问对方。
吴凡早有准备,将怀里的一个被擦得锃光瓦亮的烟杆子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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