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很久之前上学时学过的一个监狱实验。

        扮演狱卒和囚徒的人都沉浸于自己的身份,囚徒忘记自己的尊严,屈服于狱卒的权威,狱卒忘记自己置身于实验,忘记面前的人并非犯人,而是同自己一样的志愿者,以残酷的方式对待同类。

        是因为现在地位转换,他成了狱卒才会如此吗?

        因为如今倒转的情景,他释放出了内心的魔鬼?

        水流声停止,柳扇离开厨房,上楼。

        “谢闻逸。”柳扇靠在门口,谢闻逸穿上家居裤,衣服确实穿不上,于是他赤/裸/着上/半/身靠在躺椅上看书,在听见柳扇的声音后,抬起头。

        柳扇挡住半边光亮,使得谢闻逸的脸一半在阴影里。

        “怎么了。”

        “你不上班吗?”柳扇张了张口,没把最开始想问的话说出来,反而问起另外的事。

        “远程办公。”谢闻逸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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