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校园後,我的日子变得简单又规律。
清晨的yAn光载着一群半梦半醒的人往工厂前去,机器轰鸣是一天的开场白。
午休的时候,我会坐在角落,咬着超商里的饭团,默默听着——或说是「捕捉」着——同事们的聊天声。
下班後的聚会,我也参加了。
火锅店的蒸气、烧烤店的油烟混着笑声,但我依旧稍显格格不入。
有时听不清,有时cHa不上话,只能用笑容替代反应。
直到那天,我遇见了她——
一位年长我几岁的同事姊姊,她是听障人士。
她能聊天,可以唱歌,就算听不到声音,也能陪着大家八卦闲聊。
她用读唇语的方法去「听」别人的话。
姊姊开始带着我、照顾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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