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里肌肉结实,但时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譬如此时,同尘后腰被掌箍住,朝着路千里的方向挤压,贴近,他被迫张开嘴,迎合对方急切激动的气息。
渐渐的,他甚至觉得自己看不清眼前的路千里了,眼角被逼出来一点泪水,呼吸急促。
直到同尘等我手颤抖无力地拍打路千里,路千里才依依不舍放开。
分离时,发出‘啵’一声。
在安静卧室里,格外响亮。
同尘眼睛瞪圆了,漆黑的眼珠子亮亮的,不可置信这居然是自己嘴唇发出的声音。
路千里心软成一片,把人抱到床边坐着,对方呆愣地瞪圆眼睛,像一只震惊小猫。
路千里凑上去,又亲了亲同尘浸湿的眼尾和薄红脸蛋,他仍觉不够,有瘾似的没忍住,又细细密密地吻、嗅同尘脖颈脸蛋,真像面前摆着的是一块香甜蛋糕。
“你走——唔。”
呼吸急促地吻又凑上来,堵住同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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