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恒之。”沈实安的声音响起,哽咽里还透着一股小心翼翼。
“嗯。”回应声沉着坚定。
于是沈实安又叫:“路恒之。”
路恒之:“我在。”
沈实安:“路恒之。”
路恒之:“我在。”
……
一声声,不知疲倦;一声声,不厌其烦。
静谧了良久,沈实安又垂下头,自顾自说起教室的事。
“他们是不是觉得,我该接受他们的帮助,然后对他们感恩戴德?再一边流着不值钱的眼泪一边在讲台上一遍又一遍感谢他们?”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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