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最关键的时候,那人还要认真问他:“我可以吗?”

        叶满艰难地蹦出几个带着沙哑哭腔的字:“要……到……”

        “好,我知道了。”

        叶满感觉自己快死了。

        男人抱着他,在他失神的时候不住吻他汗湿的头发,把他抱起来,抵在了门板上。

        他看不见,脚又悬空,便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身体,像是抓紧了全世界唯一的浮木。

        徐槐庭诱着他说尽了让人羞耻脸红的话,明知他听了会不好意思,还要一遍遍在叶满呜咽着哭出来的时候,在他耳边叫他宝宝,亲吻他,安慰他。

        却不见听他好不容易哽咽着挤出来的话,把动作缓上一缓。

        事后,男人抱着瘫软成一团缩在他怀里的人去洗澡。

        多洗了一会。

        终于从里面出来时,叶满喉咙也干,眼皮都快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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