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层次，已经彻底非人。
不说真空级了，即便是驱星级，恐怕也不能真正在那样的极端环境之中存活下来。
所以……
自己现在，仍然在幻术的世界？
只不过，现在处于第二层？
“好恐怖的精神力量！”
“好高的灵魂潜力！”
李唐微微眯起双眼，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幻术这种东西，无论是低端亦或是高级，归根到底，终究是灵魂与精神力的交锋。
他堂堂真空级强者，竟然在瞬息之间，就被拉入了双重环境！
这说明，赵观澜的精神力和灵魂潜能，远远超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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