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燃研会里的六尊神祇，身上都被马燃悄无声息地烙印了恒定囿文。
囿文是个好东西。
对它研究的越深，马燃就越是喜欢用它。
原因很简单——这玩意儿上限极高，单独拎出来使用，就已经十分强力了。
况且，囿文和其他能力的兼容性相当不错，就算是无法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也不至于相互拖后腿，或者是水火相冲、光暗互克的现象。
恒定囿文，再搭配上其他能力之后……
马燃感这场营凰之战，简直像是一场全息即时战略游戏。
智慧型角色【凌】、神经质角色【衍】……
沉默寡言的角色光头神祇、怯懦型角色、贪婪型角色……
在关键时刻，马燃给出指令，祂们就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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