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璟挑了挑眉：“忽悠他？怎么个忽悠法？”
李老轻咳一声，“干我们这一行的，驱邪可不是免费的，我可以向他要的多一点，到时候再分给你。”
“什么比例？”
听文璟这样问，李老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试探性地回了一句：“三七分？我三，你七！”
文璟摸了摸下巴，思考了片刻：“不，二八分。”
“小姑娘，你这有点狮子大开口了吧？”李老摇了摇头，有些不甘心。
文璟冷哼一声，“这算什么狮子大开口，我要是现在揍你一顿把你扔出去，你能拿得到一分钱？”
“怎么说我也一把年纪了，你不怕我往你家门口一趟，讹你？”
“你可以试试看啊，谁会相信我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能揍得了你？”文璟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细胳膊，“大不了就让外面的人背锅啊，反正我也无所谓的。”
李老轻啧一声，似乎有些犹豫。
他是不怀疑文璟的话的真实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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