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冷笑,她永远记得当初让阿牛进城找刘富顺帮忙让安子进城念书的事,却是连他家的门都进不去,更被守门人嘲笑一通,辱骂他们是下作的泥腿子。
她永远都记得那些话,发誓再也不踏进他的门儿,任他有泼天的富贵也与她没有关系。
泥腿子咋了,泥腿子也是有尊严的。
“大伯娘这是何意?富顺永远是您的侄儿。”刘富顺红着脸说道,他有些急汪氏的嗓门大,被她这么一噪子给吼出来,这不是要坏他名声吗?
“侄儿,你就省省吧!咱们泥腿子可没有你这样的富贵侄儿。”汪氏再次冷笑嘲讽,无情打脸,“你刘家的大门朝哪边开我都不知道,何必又假腥腥的邀请。”
真的,刘家大门朝哪边开她真的也不知道。
刘济生低头想了想,老妻之言虽然粗俗,还真的有道理,刘家的大门朝哪个方向开他也不知道;于是刚才有一稍稍动摇的心再次变得坚定下来。
还是帮忙做事吧!
刘富顺都快哭了,能不能别这样蛮不讲理啊!你这样不讲道理让咱们怎么交流?
人多力量大,不多时东西都收整妥当了,刘济生扛着最后一包东西准备进门,刘富顺跟在身后不懈的解释着误会,不停的邀请刘济生上门做客什么的,可惜徒劳,除了收获了汪氏的白眼与刘济生的沉默之外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
“村长叔,汪婶儿进去吃午饭了。”萧茗与石亭玉走了出来。
“好。”刘济生与汪氏早就被刘富顺给纠缠得烦不胜烦,他们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比块烂牛皮还要自坏,无论汪氏怎么的冷眼嘲讽,他都不会被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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