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唉!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在无数个哀叹与失落中,萧茗慢慢的合上了眼。
转眼第二日,天空出现一点白慢慢的躯散着黑夜,渐渐的,大地能勉强看到模糊的影子。
夜间凝结成的冰溜子像透亮的水晶小柱子,一排排地挂在窗楞上,上等的琉璃窗上染上一层白色的冰寒雾气,冷飕飕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光秃秃的树干上沾染着一层一层的冰霜。
天更冷了。
一个矫健的身影悄悄的从高高的院墙上跳下,在这黑黑的夜色中径直的朝着芳菲院行去。
来人小心翼翼的进入芳菲院,他并没有走正门,而是绕道去了屋后,寻模着一面琉璃窗,抬手正准备敲窗,却不料脚肚上一疼。
底头一看,他才豁然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狗,黑色的绒毛与周围容为一体,悄无声息的接近他,并一张嘴咬到他的脚肚上,一双让人遍体生寒的眼紧紧的盯着他。
来人都快被吓得魂飞天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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