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无言以对,只好冲马宇尴尬地笑了笑。
“对了,刘思广和高亢呢?”我突然发觉少了两个人,向马宇询问到。
“别跟我提高亢,我现在觉得这个人不仅有病,而且还是很严重的狂犬病!”
我一提到高亢,马宇像被点着的炸药桶。
“干嘛反应这么大?他把你糟蹋了?”
我看他情绪这么激动,只好先安抚他,免得被其他人听到,误以为我们内讧,扰乱军心。
“更过分!”马宇把右手食指凑到我眼前,上边有一个被牙齿咬破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看到这个牙印没?!这就是高亢干的!枉我那么辛苦的照顾他,没想到他居然恩将仇报,以怨报德,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停停停,打住啊!”我听他越说越离谱,连卸磨杀驴这种词都用上了,急忙阻止到。
“呜呜呜...都出血了...”马宇蹲在地上,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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