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洗掉了呀。”刘思广依旧是一只傻羊。
“印在这羊皮卷上肯定也是千年墨,怎么可能被水洗掉?”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到。
“那也可能是二太爷见到之后印的啊!”刘思广对何二太爷的称呼也不觉间跟我统一了。
“不会,”何纪汤摇摇头,转身冲刘思广说道:“这羊皮卷起码也有三百年了,我二太爷当道士也就几十年前的事。”
“啧,哪那么多废话?去武当问问不就行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高亢猛地一拍桌子,大概是觉得我们太不干脆了。
“啊?去武当?”我呆呆地站着发愣。
“你们在这磨磨唧唧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接去武当找他们掌门问问不就清楚了?”高亢不耐烦的反问我们。
“嗯,哥你说得对。”何纪汤点点头,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下巴,“既然这上面有武当的门印,那武当应该会有人知道羊皮卷上写了什么。”
“那就走!我回家收拾东西!”高亢大手一挥,转身就朝屋外走。
“等等我,我也回去收拾。”吴亮叫住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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