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沧殊穿着一身亮皮大衣,留着个大背头,带着个大墨镜,一脸无奈的坐在保安室里,整个人远远的看上去,活像是一头苍凉的北方的狼。
原本约定好的教练被困在保安室内,到了约定好的时间,林琅站在门口左灯右等没等来纪沧殊,却意外的等来了他那个得需要别人花五位数,才能请过来的爸。
以及他现在那个家里,刚刚从国外留学归来的新儿子。
“我说,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又回冰场去了,还为了那个什么花滑要转学,真是越学越完蛋了。”
“当年你妈还在的时候,我就说不如让你好好学习,将来接手家业,学个经商,轻轻松松的赚大钱不好吗?非要学花滑,一把一把的往里搭钱,也不知道能得到点啥,学那玩意能当饭吃啊?”
林父说着,从自己那辆奥迪上缓缓走下来,对着身旁的一辆迈巴赫轻轻一靠,又说了一句。
“不过我现在管着刘家的企业,你的那些破事,我也懒得管,看着这车没?我儿子现在前程正好,这车就是几年后他的目标。”
“而你,只要是别再给我变着花的找麻烦,就谢天谢地了,和你那个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妈,简直一个样子。”
林琅从前家里一直经商,生意做得不大不小,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一家人也算是衣食无忧,幸福融洽。
可他即便是人活两世,到了现在也还是依旧想不明白,从前一直以来也算是温柔体贴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做到在他母亲去世不到三个月时间里,就为了刘氏的财产和从前生意伙伴的女儿再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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