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夜幕笼罩下来,路两旁的牌匾上晃着各色光线,车内的氛围因为舒亦清的这一句话,而显得微妙了起来。

        也许他这一句话,在别人听来,会显得有些奇怪。

        但这种感觉真的很强烈,强烈到不容他忽视的程度。

        他必须得问个清楚。

        自打他十六岁那年,经历了险些被自己的亲戚强.暴的事情后,可能是出于某种自我保护,那前后大约两个月的记忆,都如同是被封存了一样,消失的干干静静。

        唯独给他留下的,就只有感觉。

        害怕的感觉,疼痛的感觉,还有遗忘了什么的感觉。

        他好像在那两个月之中,遗忘了什么人,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一个在夏天穿着白衬衫,带着袖扣的人。

        舒亦清偏头看着眼前的厉译,观察着人的一举一动,想要确认自己的直觉,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眼前这人,却丝毫都没有给他留任何怀疑的余地和幻想的空间。

        “认识过?在哪?你不会是要说,你曾经在梦里见过我吧?”

        他还是照常的开着车,直等到红灯停下,才转过头来看了舒亦清一眼,轻松而又自然的笑着,游刃有余的掌控着车内的气氛和玩笑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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