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金叹了口气:“你说有没有可能,今天的知了是……是……管星骋扮的啊?”
“为什么这么想?”其实方宙自己也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的老公被人掉了包,要不然怎么可能性情大变,对待他天差地别、判若两人。但是很快他就排除了这种可能,第一,听知了说,管星骋为了拿到‘喜乐超市’的股权,最近都表现得很理智、很上进,还有些手续没完善,需要走流程,最快也得明年初完成股权转移,傻子才会在这种节骨眼儿进游戏挑衅知了;第二,上当受骗一次就足以令方宙警醒,游戏里除了长相可以复刻,气质、味道和感觉都是改变不了的,管星骋就是管星骋,他不可能再被蒙蔽第二次。
所以,他并不认为那个人是管星骋。
“要不然,他怎么会……怎么能那么做。”崔小金的声音怯怯的,带有一丝不忍。
“他怎么了?”或许有什么是方宙昏迷时没有来得及发现的,他的心似乎已经麻木了,大不了就是分手,还能怎样?
他再也不会为了一个不珍惜他的人,轻易的想死了。
“方宙哥,我们出去后,就找他……找他离婚吧。”趁感情不深,伤害不大,长痛不如短痛。
“你看到什么了?或者,你猜到什么了?”方宙缩了一下身子,用手抵住胸口,轻声问。
“反正,经过这一役,我算彻底把他看清楚了,你死前的一秒,噢不不,是昏迷前的一秒,我尚有意识,我看到……我……”
“哎,说吧。”方宙烦躁地捏着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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