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枞咂了咂微涩的嘴,又说:“那晚上去我那吧,饕餮回来了。”

        “貔貅呢?”祁寻问。

        于枞点头,“南边的事儿比较麻烦,他还要过阵子回来。”

        发动机引擎轰隆隆的响,祁寻只扔下一句“等都齐了再去。”

        于枞对着消失的银色流光,喃喃的说:“死鸟,这次真的齐了!”

        伴奏音的最后一个音符停止,隔着玻璃的鸡窝头还保持着一个动作没有变。要不是姜晚在工作台上敲了敲,他还没有回神儿。

        灵魂归位似的摘下耳机,他对着姜晚伸出拇指,“牛还是我晚姐牛!这新人姐你哪儿找的啊?”一边说着,一边放出刚才拾好的干声。

        所谓干声,是从拾音室收集到的歌手声音,没有混响,也没有延时等效果。

        因为云祥的拾音室绝对是业内顶级的,所以这次白愿唱的《云瑶》要比刚才在于枞办公室的效果更好。

        对于一个调音师来说,遇见优质的声音,就好像吃货遇见清脆甘甜的果子一样惊喜。

        鸡窝头激动地说:“晚姐,你接触的歌手比我还多,也知道大多歌手的干音会很不饱满,没有生命力。但你家这个新人,你听听,这音色,这情绪,我刚才好像都听见了雨声,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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