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在此处过得如何?”
“我?”穆泽挑眉笑道,“自然过得不错。”
穆泽是前两年突然说要离开防盗门,自己去外面干一番事业,如今看来,不仅衣冠整齐,每月往师门寄银钱,还有了一位小徒弟,确实还不错。
师娘总说穆泽写给她与师父的信,字少得可怜,对小玖更是只言片语一笔带过,唯独给段晓柒写的信字多些。
也是因为有了年少时的情谊在,段晓柒一被师父逐出师门,便想着来找穆泽。他放下茶碗,一脸认真:“实话同我说,你现在在此处做的是什么?”
穆泽放下筷子,从腰间取下一块木牌递给段晓柒。
段晓柒伸手接过,看见木牌上面镌刻了几行字,最显眼的“牙侩”二字张扬大气,直接占了木牌的大半位置。
“牙侩是何职?”段晓柒是位没见过世面的段晓柒。
穆泽笑着站起身,展臂转了两圈,挑眉道:“看见我这身衣服没,官府发的。”
段晓柒想起在巷子里的时候,那对父子的对话。
“所以,你现在是在为官府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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