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门口传来响动,是雪浓回来了,“姑娘,奴婢只找到半壶酒。”

        崔蓉蓉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屏风外面迎接她,“你待在这里,我喊你再进来。”

        楚元宸几乎全部裸着躺在那里,不太雅观。

        自己前后两个世界加起来快四十岁了,倒没什么。可雪浓是这里的原住民,才十二岁,还是保护下她比较好。

        崔蓉蓉接过酒壶打开,气味刺鼻难闻,不是什么好酒,聊胜于无吧。

        伤口黏连的衣料用水软化之后可以撕掉,她简单给楚元宸的伤口消了毒,准备开始包扎。

        可能是被酒精刺激到了痛觉,楚元宸眉心紧拧,呼吸也粗重了几分,开始抗拒她的摆弄。

        崔蓉蓉托起他的后背,放下裁好的布条,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头,上身猛地一沉,又躺回了原地。

        手被带着压在他身下,崔蓉蓉没能站稳,一个踉跄栽倒,下巴撞在他坚硬的肩骨上,牙齿磕到嘴唇,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