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修略一犹豫道:“大人,前次武家受冤蒙屈,多承公子救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便就把这宅子送给公子。”

        胡谦道:“这可使不得。”

        胡不同点头道:“确实,若是特产点心,收了也就收,可这宅子如此贵重,本官是万万不能收的。”

        武承修忽地跪在地上,哭道:“当日那小厮奸污主母,致我儿媳含冤自尽,尤家和知县互相袒护,将我伯父杖杀在大堂。

        武家受尽冤屈,虽然最后大仇得报,但若没有公子,只怕最后难得善终。

        比起这些,区区宅院又算得了什么。

        请恩公收下吧。”

        胡谦赶紧将他扶起道:“既然如此,也别说收,我们本可以买下,只不过这宅院原也不大,只怕日后添了人口,还得再搬,因此多有不便。”

        武承修道:“这有何难,西邻贾家祖父原是我伯父的旧交,昨天去探望时,听说他们也有搬家的意思。

        恩公若是愿意,不如就把这两家都买下来,中间院墙打通,也就十分宽敞了。”

        胡谦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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