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仍忙不迭地去热药,胡谦心头就一凛。

        这个毒妇,看来非要置我于死地。

        那西门庆纵然是潘驴邓小闲,这武大郎平素对你也不薄,如何就能下得了这般狠心。

        无奈之下,他只得继续道:“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知道自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等我死后,可怜娘子便要守寡。”

        潘金莲好似全然没听到一般,将热好的药端过来,脸上全然是关切神色,手上却没半分柔情,猛地将胡谦托着坐起来,将那满是头油的麦糠枕头垫在他的腰间。

        “来,这回趁热喝吧。”

        胡谦道:“不如趁我活着的时候给你写一纸休书,你去过你喜欢的生活,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潘金莲的动作终于停住了,不过随即又将碗端到他的面前,“大郎休要胡说,还是快些把病养好。”

        胡谦见这女人油盐不进,心头一动,微微抿了一口药在嘴里,然后猛地吐了出来。

        “这药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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