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胡谦也没有发作,毕竟这武大郎生来就是如此,别说是别人看了难受,就是他自己看了这黑炭般的肤色,枯树皮一样的皮肤,以及黑中带黄的板牙,也不由觉得十分恶心。

        这还是他每每起床都要刷将近小半个时辰,这才觉得好过一些。

        “娘子有礼,在下正是武大郎。”

        两人分主次落座,小翠站在一旁,檀香木的香炉中烟雾缭绕冒了出来,屋中没有风,便都直直往上飘去。

        李瓶儿生得风流,嫁给花子虚之前,毕竟是梁中书的小妾,一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谈吐也颇为风趣,便信手说起一些东京的风土人情,又问了问武大郎的肥皂生意。

        “说起来也是缘分。

        自大郎制作出这肥皂以来,奴家基本每次都要买上一些。

        说起来也算是大郎这肥皂店的常客了。”

        胡谦笑了笑道:“那真是多谢娘子了。”

        李瓶儿又说道,“这肥皂五十文一块,况且方圆百里仅此一家,别的不知道,这个价格可是不低,大郎因此该赚了不少银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