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嫁到陆家,嫁给陆晋是顺遂的事。
陆家,陆晋真的会待她好吗?一时还是永远,真情还是假意,谁分的清呢。
陆浔嗤笑,他忽然想知道,这符纸倒底灵不灵验。
陆浔收了沈沅的符纸,妥帖地放到他对襟最里侧。沈沅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心中释然,手里捏着雪白的云帕,端庄地站在他面前,是天生养成的贵气。
她两手顺着兜帽,想重新戴到头上,却不知为什么怎么拉兜帽都没动半分。沈沅尴尬地站着,白皙的小脸慢慢红了,眼偷偷看向面前的陆浔,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转身正要离开。
身后突然起了脚步声,陌生的触感碰到沈沅的脸上让她忍不住想要躲避,“兜帽挂到帘钩上了,嫂嫂是想再摔一次?”
他的声音偏低,淡漠地陈述事实。
沈沅不敢动了,他的手太凉,不经意间总能触到沈沅的肌肤上,隐隐约约中,沈沅闻到了上面苦涩的味道。她对香料敏感,这味道好像是发苦的沉木香。
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把她的兜帽从帘钩上拿了下来,然后慢慢戴到了她的头上,遮住她大半张小脸。
他的动作并不快,仿佛极有耐心。
“好了吗?”沈沅僵着身子,忍不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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