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江玉,他的父亲是江怀山,她在这金陵城里最为惧怕的人。恩姝神色默了下来。

        过一会儿,她忽地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火气升起,全身燥热。

        恩姝觉得不对劲,这是春.药的迹象。她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再垂头看着手中的酒水,是她大意,没想到这次江玉竟然给自己下了药。

        热度升高,恩姝脸上涨了红,已经不甚清醒。

        接待江玉的这间屋子,是红妈妈特意安排的,并不是自己的屋子。

        她必须回去。

        勉强撑着桌案起了身,每一步都极为艰难。

        她悄悄开了屋门,向外探了探,为了不打扰江玉的雅兴,这间雅间外面甚少有人过来。

        终是出了门,然她脑中愈来愈混沌,方才饮了三盏,她知道药效越来越大了。

        站在门前脑中不甚清明,思量着该往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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