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微妙,恩姝猜到安陵远知道岑允的身份,但他二人的关系恩姝尚不知,安陵远也未明说自己是外祖的徒弟,虽说自己有九分的把握,但若是自己猜错了定会尴尬,只能先应付着,表明立场,不能让岑允以为安陵远是被自己勾引了,毕竟自己可在他那有过先例。

        “这都无碍。”安陵远道“我知你与言之不过是逢场作戏,假扮妾室。我是你外祖的关门弟子,恩师临终托付我找到你,好好照顾你。既然如今你就在安陵府上,以后的事都有我,你不用担心。”

        恩姝怔住,果然自己猜对了。明白了他为何突然间对自己这般好。她转头看向一旁神色一直不耐的岑允,此前他说的故友原来真的就是这位。

        提到外祖,恩姝郑重许多,神色也变得自然真诚,她弯起唇角,笑了“多谢安陵公子。”

        “诶!”安陵远不满道“姝儿妹妹别叫我安陵公子了,我小字子尔,你就叫我子尔哥哥吧。”

        恩姝莞尔甜甜地叫道“子尔哥哥。”

        话音落下,慎常已经面如土色,不敢再觑公子的脸色,埋着头,降低了呼吸。

        岑允面色沉沉,完全失去了耐心,“安陵远,安陵太医已传信给我,问你何时回京,你说我该怎么回他?”

        安陵远听到这话,像是落了水的鸡,瞬间没了气焰,一脸谄媚地看向岑允“言之兄,你也知道,乐平的事没了,我还不能回去。”

        岑允盯着他搭在恩姝肩上的手,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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