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随着这股子热气莫名地飘荡起来,岑允手摩擦着杯沿没动,似是没觉出瓷杯传过的热量,他徐徐道“史含之的术方并非阮金清所教,只是受了江怀山和阮金清的欺瞒,他的师承另有其人。”

        他虽未明说,但恩姝心下明白了,史含之的医术精于自己,与外祖相差无几,极有可能,他的师承就是自己的外祖。

        三年前的事似是一团雾,让人看不透。

        “江怀山为人诡计多端,在这个案子里把自己摘得清清楚楚,想要查清楚,还需要静待时机。”岑允端盏,轻啄了一口,缓解了口中的干涩。

        江怀山的为人恩姝再明白不过,但岑允从上京到金陵,总不会来游山玩水,办这些无关紧要的案子。

        恩姝悄咪咪地看了他两眼,斟酌地问道“大人,恩姝何时能出去?”

        岑允不咸不淡地开口“出去想死?”

        恩姝无话了,扬起的嘴角僵住,整张明媚的脸瞬间像是被霜打一般,瞬间蔫了下来。愣愣地,既无辜又可怜,还带着点浑然天成的媚意。

        岑允端起杯盏,宽大的袖子掩盖住了他勾起的唇角,杯盏放下之时,他又恢复了冷淡之色“过几日你随我去乐平,去找一位故人,他曾拜你外祖为师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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