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特别真诚的哄自己，程风看向路川:“老板，这孩子可能是真傻，要不你还是把他退……”
“好了，别贫了”，路川看了眼时间，打断了他的话。
现在，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玩笑话说一两句调节下气氛就可以了。
见他神色恢复认真，程风立马闭上了嘴巴，白鹤刚扬起一点点的嘴角又落了下去。
低头思考了两三分钟，路川打开手机备忘录，噼里啪啦写了一段字，然后递到了程风面前。
默念完屏幕上那段话后，程风默默冲路川竖起了大拇指。
出于好奇，白鹤在征求了路川的同意后，也凑过去看完了屏幕上的那几行字。
和程风的反应不同，他则微张着嘴巴，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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