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负面”直觉，向来都很准。
“怎么办？”，程风擦了擦鼻涕，脑袋向路川肩头偏移了一点，小声问道。
“你走我这边，我们快速走过她”，路川朝自己左侧偏了偏头，准备用自己把程风和老太太隔离开。
程风点点头，立刻绕到了另一侧。
路川看了一眼似乎还在原地磨蹭的老太太，语气认真的小声交代道。
“你不要再看她了，低着头快走，我让你抬头之前千万别抬头。”
听到老板这么说，程风立马把视线从那个诡异的老太太身上收回，低下头回了句“明白”。
在他低头之后，路川又目测了下和老太太的站位。
如果直线走过去，两人错身而过时中间大概会有两米左右的距离。
以老太太的挪动速度和她胳膊的长度，她如果真的只是个普通老太太，那自己和程风就能很顺利的通过她身边。
但如果她不是普通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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