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都烦死了。
这一堆乱七八糟的破事就像蚂蚁在不停啃咬王飞的心态。
要不是他上一世多活过几年，见多了各种糟心事，否则以他这个岁数早就爆发了，心中的挫败感都能让他丧失斗志。
“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飞很快调整心态，开始追问情报中的细节。
之前的问题情报就是因为太相信王浩了，以至于没有亲自过问，这才搞得如此被动。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出错了，起码自己必须做到尽力而为。
其实王浩问的也是很详细的，但人就是这样：
只要不是自己经手的事，在遭遇挫折时就会下意识的，将没能成功的原因归咎于别人，觉得对方没有尽心尽力，哪怕事实上换了自己也不能做到更好……
两分钟后，王飞终于点了点头，觉得吴军的情报在逻辑上没有问题，以现有条件来看应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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