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胥张了张嘴,嗓音沙哑:“不能。”

        渊玄怔忪,凌胥寒声低语:“药有问题。”

        “什么药?!”渊玄满头雾水,回头看他一眼,只这一眼,放松了胳膊,两人又被江水冲出老远。“操。”渊玄不敢分心,专心致志地与河水斗智斗勇。

        天有暮色,两人终于触上岸。渊玄推着凌胥,将他推上去。

        凌胥浑身湿透爬上岸,渊玄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胸腔,在水里泡了一天,终于能上岸。

        然而,事实证明,一放松就出事。

        不知从何而起的巨浪刮至岸边,河水凉得像冰块,砸上裸露在外的皮肤,犹如密密麻麻的针扎。这一刺激,渊玄过度使用的胳膊不可避免地痉挛抽筋,抓住河边枯木的手下意识松开,河水席卷,一下将他冲出老远。

        凌胥察觉到了:“渊玄!”

        那一呐喊在漆黑夜里回荡。渊玄愣了下,凌胥也会心急么?他左臂抽筋,只有右臂和双腿逆水势拼命摆动,大喊回应:“凌胥,凌胥!”

        凌胥爬起身,跌跌撞撞,循着他的声音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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