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方兰舟,大概谁都能察觉他的小心思了。凌胥转身,撑伞离开。叶平川目送凌胥离去,小声嘀咕:“师尊脸色不太好,他是不是病了?”

        渊玄嗯了声,不以为意:“他能有啥病,毛病。”叶平川想了想,也是,师尊是神族,能有什么病。三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了山下。

        接下来几天,相安无事,渊玄在望天陵上跪够三日夜,一站起来,腿都快不是自己的,在方兰舟搀扶下,抖抖颤颤回了萌英院。

        至于凌胥,没什么消息,他一向深居瑶台,只是令法宗放了那只半妖贺思年。

        渊玄溜达到贺思年藏身地,贺思年在屋子里哭,渊玄站在门外就听见了,踹开门进去,无语道:“你又咋了?”贺思年对着他自己的画哭,泪水浸湿了火柴人和小鸟。

        “哥。”贺思年喊了声,没再说话,他就没能从自己的画里逃出来,从那些惨淡昏暗的过去醒来。

        “有这么可怕吗?”渊玄纳闷,他不能理解贺思年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落泪,只能说这十岁大的小子给吓住了。贺思年摇摇头,又点头,小大人似的叹息:“哎。”

        渊玄大掌按住他脑袋,使劲摇晃,贺思年扒拉他手腕,兄弟俩对着抽象画,相对无言。

        太微院开学了,开学第一天就有考试,俗称开学考。

        方兰舟、叶平川和渊玄将向子易、楚微澜送进太微院考场,学生们陆陆续续返回太微院,各个挂着一张写满不想考试的苦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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