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衔点了点头:“嗯。”
之后两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直到肖衔发现这不是苏陌家，也不是回他家的路，他想问苏陌要去哪里，但又不敢。
苏陌看他那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模样，有些无奈，看来他又要哄好久才能把人哄回来了。
“你会溜冰吗？”
肖衔摇了摇头:“不会。”
苏陌笑了笑:“想学吗？”
肖衔心头微微一动，但随即又把这念头打消了。
他摇了摇头:“不想学。”
苏陌挑了挑眉:“真的不想学吗？”
肖衔坚定道:“不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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