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衔看着这样的肖哲，他问出了这些年一直以来的疑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肖哲像是被问住了，半天才道:“为什么？”
“你这个问题问的，肖衔，我的好弟弟，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天真呢？”
“没有人恨你，他们只是不喜欢你。”
他又道:“而我不一样，我从来没有不喜欢你，至少在你替我顶罪之前没有，但之后……”
“你走后你以为我好过到哪里去吗？”苏哲冷笑道:“没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都说是我逼走了你，可，是我让你顶罪是我让你走的吗？”
肖衔打断了他的话:“可人确实是你杀的，你觉得你很委屈，那我呢？我又做错什么了？就因为他们不喜欢我，所以我就要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吗？”
肖哲却笑了:“我唯一对不起你的就是那三年，我这个人敢做敢认，人确实是我杀的，但却不是我要你顶的罪，你也知道那时候我也做不了主，所以，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生在了肖家。”
肖衔道:“不，如果我没有走，我也会活活被你折磨死，你杀了人却毫无悔过之心还过得心安理得，我跟你不一样，所以不要用你的想法意断我。”
肖哲道:“是，我们确实不一样，因为你就是个疯子，有精神病的疯子，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正常人，肖衔你的底细我可都一清二楚的，我们彼此彼此，都留着肖家的血你能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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