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深海费力地睁开眼,一时不知道今夕何夕了。他下意识伸手朝身边探去,空无一人,连一点温度都没有。

        昨晚的疯狂记忆涌进脑海,阮深海自己都觉得荒唐。

        昨天他们俩人在车里做了一次之后,程曳的药效根本没下去多少,但总归能保持理智了。

        也许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程曳和阮深海默契地没有提出结束,但也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车里有些施展不开。

        于是,阮深海载着程曳,一路回了家。

        进了家门后,俩人又荒唐了大半个晚上,阮深海后来实在顶不住,昏睡过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阮深海炸着一头鸡窝坐起身,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的,毕竟昨晚那些高难度动作,即便是常年锻炼的身体也要受不了的。

        他朝身侧看了眼,哼笑一声:“还挺渣的。”

        睡完就跑,拔那啥就不认人,可不就挺渣的,不过看在对方睡前还不忘帮他清理身子的份儿上,阮深海决定就不跟他计较了。

        阮深海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一丝/不挂,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印在白皙的皮肤上,简直触目惊心。

        随便套了身睡衣,阮深海走到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极其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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