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边微信语音响了没两声，便被人接起，程曳标志性的嗓音从扬声器里传出，似乎是有些疑惑：“阮深海？”
这生疏的称呼，让本来听到程曳的声音有些紧张的练习生们，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道程曳和阮深海果然不熟。
阮深海懒懒应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倦怠：“我现在准备睡午觉，可有几个人一直在我耳边磨叽你和阮清越那点事儿，打扰到我了，你看着解决吧。”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才缓缓道：“让他睡。”这句话是对着那几位年轻人说的。
阮深海终于正眼看向那几位青年，他狐假虎威地冲对面扬起笑，眼里似有水波潋滟，非常勾人。
几个年轻人不知怎么地，有些不敢看他，也没人出声回应程曳。
阮深海轻嗤一声，对着话筒说了句：“挂了。”
说着，他便准备挂断，但程曳那边却又出了声：“等一下。”
阮深海有些不耐烦：“还干什么？”
“你手怎么样了？”程曳语气平静，给阮深海一种奇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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