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罗安在嘲讽,不过这很正常,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会生气或不满。

        封东语早就知道会这样了,她的妆容是故意化得很健康的,要是原主在,估计没有病也要整出个病容来,她不想装病,所以不这样干。

        她既然决定要讨好严罗安,就知道她现在态度一定要端正。所以她正襟危坐,拘谨地说:“抱歉。”

        这样主动认错的风格,并不是原主的风格,对比出了强烈反差,可是严罗安并不在意。

        严罗安垂了垂眼眸,甚至不愿意多看封东语一眼,也没有回应,仿佛只是提一下这件事,便可以轻轻放过。

        封东语也不会泄气,她小心翼翼地又说:“罗安姐姐,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是因为我没有办法了,我想你了,我想见你。”

        说完停顿片刻,可是严罗安还是不搭理她。

        “你一声不吭离开我那么多年,我真的好想你,想见你。”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忐忑地重复一遍,好像严罗安真的是她好久不见的亲人一样。

        根据资料,此时严罗安已经没有亲人了,听到这样的话,应该动容才对,可她违反封东语的推断,真的油盐不进,甚至还从她自己携带的斜挎包里掏出一包消毒湿纸巾,掏出一张湿纸巾,给她纤长瘦弱的双手一点点细致地消毒。

        她的双手很白很白,在黑色的衣服反衬下,格外地突出,但她皮肤白和封东语皮肤的白是很不一样的:

        封东语的皮肤是泛着健康的白光,随时可以掐出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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