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坚定地把洞口完全盖上了,也带走了地下室里所有的光亮。

        黑暗中的严罗安的脸顿时变得阴冷起来。

        封东语看看严罗安,又看看地上的食物,还有远处的门,想了想,放开了严罗安,打开厕所的门,洗了把手就去捡食物清洗。

        清洗好后走到严罗安的身边,一边拆开一包面包火速吞咽,一边叫严罗安去厕所洗手后一起吃东西。

        严罗安沉默地照做,但始终心情不好,只吃了一点点,连水都没喝几口。

        与之完全相反是封东语,吃得非常满足。

        饿了要吃饱没问题,但吃得那么有食欲,就显得很没心没肺了。

        严罗安很不是滋味地问:“我怎么听到你一直在吃呢?你刚刚那么害怕,这都吃得下?”

        封东语毫不犹豫拆开一个橘子,塞到严罗安的手里,说:“我暂时不想想那么多,不然我会难过到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还会身体不好的。这橘子很甜,姐姐你吃。”

        严罗安没有动,封东语又拉着严罗安拿着水果的手去碰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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