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点锺。

        一栋十层的华厦大楼,一楼的大门正敞开着,外头停了三、四部警车和救护车,车顶还闪烁着警示灯,现场已经聚满了人,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还有貌似在看热闹的群众。

        几个警察拉起了警戒线不准人靠近,偏偏没有几个人当回事,拼命的往里面挤。

        楼上,一户大门虚掩着的门前站着两个警察,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不远处一个身板瘦弱的中年男人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捂着脑袋瓜,一直在不停cH0U泣着。

        「秦队。」

        看守门口警察看见一个手中拿着伞,却不撑开,而是把伞当做手杖拄着慢慢走过来的男人,连忙喊了一声。

        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步伐平稳却有些缓慢,貌似是依附着手中的雨伞才可走路。

        「唉呦,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派人去接你了。」听到声音,屋里的刘兴快步跑了出来。

        先是咳了几声,秦安诚目光犀利的瞪向刘兴,说话很慢,带着声带发炎的沙哑:「我说,我这都累到要住院了,不过是休个几天假,你还非要大半夜劳役我不可吗?」

        「哎,老秦,瞧你说的我多没良心似的。」刘兴还真有点担心他随时会T力不支倒下似的,一手虚拖在他手肘下,闻言讪笑了声:「这不是想着你可能对这案情感兴趣吗?不然哪敢劳烦你跑这一趟。」

        秦安诚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把雨伞递给站门口的警察,接过手套戴上,穿上鞋套,迈着平稳缓慢的步子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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