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杨兄只管放心大胆得随我前去,定然让你大开眼界。”说完,孙益亨就将嘴搭在杨从循耳边,压低声音解释起来。
原来这个孙益亨前些日子无意间听书院里的几个杂役私下悄悄议论,说伍文彪伍山长的书房里有一个纹饰精美的琴匣,据称里面装着一柄伍山长昔日在国子监求学期满得授院正之职时,由京城某个大户人家托其转赠书院的宝琴。
然而奇怪的却是,伍山长他虽有宝琴,但他这人的琴艺却相当糟糕。
听这几个杂役说,去年观柳书院中有两个岁贡在直隶乡试中了举人,专门派报马披红挂绿得回观柳书院报喜。
那一回伍山长他在得知喜报后,喝了一个酩酊大醉,终于架不住院中众人的撺掇,醉醺醺得从书房中取过琴来,乘兴当众抚了一曲……
打那时起,书院里就没人敢再提请山长抚琴这种事了。
“不过小弟却听那几个杂役说,这山长的琴艺虽然有些那个,但那把宝琴却是乌木质地青金为弦,一看就不是凡品,而且这把宝琴还有一个不同寻常之处。”
听孙益亨说,方才他在廊后偷听几个杂役私下里议论伍山长房内的宝琴。
这孙益亨家境富裕,兼又是家中独子,为承家业计,其打小就常随自家长辈一起外出赴局应酬。
这些年在酒局之上,那教坊歌女手中妆饰华丽音色上乘的好琴,孙益亨他见了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一听那些杂役说伍山长珍藏的那把宝琴仅是乌质金弦,不由得掩口哂笑,暗忖一声“无知”,就摇头准备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