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明天咱们去闹场时发生什么事,千万要沉住气。
甭管旁人如何使话盘问,都装聋作哑地不吭声便好。”
“仅靠不在外人面前吭声这一点就能打消鸨母的怀疑吗?”
“光靠这点肯定不行。东家,王某的意思是咱们此回行事之时,除了搭救春妮她,得顺道再多赎几个姑娘,方才稳妥。”
“啥?管事你切莫玩笑,只赎一个春妮儿,尚且为鸨母所不容!
倘若再多赎几个,岂不更加行不通了?”
见杨从循困惑不解,王管事顿时咧嘴一笑。
“东家您是心地良善的实诚人,故而想不通此节。东家您以为,这开花馆的鸨母又是何等样人?”
杨从循万万没有想到,王管事他非但不和自己解释多赎几人的缘由,反而笑嘻嘻地问自己认为花馆鸨母是何等样人。
他愣怔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开口:“这鸨母平日里做尽逼良为娼的恶事,想是天下头一号狠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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