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通过这个手段,沙金矿主只用二三十个配有长匕短刀的打手监工就可以统御几百乃至上千号淘金汉子。
一点也不担心这些人会相互勾结起来暴动。
一旦光着下半身实打实得在齐膝深的河水里泡上一天,细细品尝过那种深入骨髓,让人身上每一处骨头缝里都不由自主得发痒,只有仰脖灌一口如同一团火焰般的烈酒才能稍稍压抑的刺骨寒意。
任何人都知道这种活儿绝对干不长久,很可能连干满一个工期(从暮春可以下河到初秋散工,这五个来月称一个工期)都是奢望。
能早一天挣到买田置地足够自己下半辈子对付着糊口的银子,就早一天离开,多呆一天都是错的!
然而想要从河沙当中淘到一大块狗头金,一下子暴富无疑是痴人说梦。
像这种撞大运的事情,一个矿上十几年都不见得能出一回。
因此很多心思活泛一点儿淘金客就把注意打到那些和自己一起下河淘金的人身上。
只要能在做局招赌的时节悄悄得使上一些手段,多赢上几人的工钱,也就够自己下半辈子的吃喝挑费了。
所以赵七他们一开始就把主意打到王二愣这颗金豆子上面,想要在牌桌上做局,坑这个二愣子一把!
然而王二愣他却愣人有愣福:“不玩!
你们那个什么马吊牌九之类的规矩太多,听得人好生头大,连脑浆子都跟着一蹦一蹦得直转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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