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泥人。我也在一样的范畴中吗?”
吉尔伽美什在不高兴。
这种不高兴的范畴,甚至超过了恩奇都在他面前自称兵器,恩奇都一下子察觉出来,可他实在是脑瓜笨,根本不明白哪句话令挚友不快,只好实话实说地摇摇头。
“不,不一样。”
“我是因你而生的,所以普天之下,唯有你是不一样的。”
这是什么绝世情话?
明明没有往这方面想的侍女们纷纷扭曲了面容,被恩奇都的直球折磨的生不如死,心底呐喊想要听到更多,可惜看起来完全被顺毛的王淡淡地朝她们瞥了一眼,她们也只好浑身僵硬地低下头,默不作声地退下去。
等到宫殿内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小气的王才收回视线,收敛了眸中笑意,若无其事地开口。
“再说一遍。”
“可是吉尔......我们快要迟到了,如果真的迟到的话,第二天大臣们又要递上来一堆泥板唠叨你了。”
况且虽然是真心话,也没有必要强调一遍吧?天之锁莫名觉得原本很自然能说出口的话,再重复一遍很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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