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所有的人都杀死了。”
恩奇都没有理他的胡言乱语，看向满地的残肢，没有舒展的眉头更加紧皱。
童磨手戳住脸，满是不解的歪着头，语气全然不在乎。
“你说这个，我提前帮她们解脱不好吗？况且为了和你好好打一场，我必须好好积蓄实力，让我的信徒为我做出奉献，能够和我一起永生，她们一定很高兴呢。”
童磨的声音一顿，用一种极为平静没有波澜的声线说道。
“你在看什么？”
堆积如山的少女中，有一个小小的女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睁大的眼睛已经没有了色彩，失去温度的掌心里。还有着一朵枯萎的花朵。
他记得她的名字，也记得她的样子，前不久还为了生活努力的小姑娘现在停止了呼吸，或许在梦魇来临的前一刻，她还在妄想着，能够得到拯救。
“你认识她？”
童磨嘴角的笑容像极了劣质的油彩，掩盖住内里的恶劣，可惜他实在是太愉快了，愉快到快要无法掩饰的地步，配合着泛起水光的虹色眼眸，扭曲而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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