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奇都看向已经空无一物的角落,明明等待了几百年,为什么到最后,反而又不见面了呢?

        他不太明白这种复杂的情感,转身看向吉尔伽美什,最古之王百无聊赖,正盯着灰烬里仅剩的笛子发呆。

        与其说是发呆,更像一种无意识的嫌弃。

        “吉尔?”

        “没什么,只是想到这只杂修为了个可笑的理由把自己变成扭曲的样子,这种无聊的剧目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我都快要生厌了。”

        吉尔伽美什挑眉,对挚友勾起一个既暧昧又刻薄的笑容,但波光粼粼的红眸里没有半点笑意。

        “或许,这就是人类吧。”

        “大概是因为吉尔你想看到的不是他的不悔改,而是领悟到真正失去什么悲痛的悸哭吧,所以他刚刚的表现让你失望了。”

        恩奇都一针见血的指出来吉尔伽美什真正的想法,他太了解他的朋友有什么恶癖了,乌鲁克王不怒反笑,这一回是真实的表情,显得那张本就俊美到极致的脸少年气十足。

        “所以说,我的朋友只能有你一个啊,恩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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