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就这么放心让我回去?”纳兰元述不禁一愣。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我连这点格局和器量都没有,还怎么行那换天之举。”杨信毫不在意地大笑道。

        杨信放纳兰元述回去的原因有二,其一,杨信已经软禁纳兰元述半年之久了,广州城那边早就蠢蠢欲动了,一省提督无故消失半年之久,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对了,这个时候,不管是继续扣住纳兰元述,还是放走纳兰元述,结果都一样。

        继续扣住纳兰元述,清廷再无能,也能查出雷州府的异样,放纳兰元述走,即使纳兰元述是诈降,跟扣住纳兰元述的结果是一样的,索性还不如放他回去,万一人家是真降呢,总不能寒了纳兰元述的心。

        其二,杨信不怕纳兰元述诈降,随着巡两省的巡防营全都换成了自己人,杨信根本不怕纳兰元述诈降,大不了当即就掀桌子,打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旗帜,提前举旗罢了。

        “元述兄,回到广州之后有三件要务要做。”杨信说道。

        “请大帅下令。”纳兰元述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

        “其一,紧抓住巡防营的兵权;其二,尽可能地多捞钱;其三,我会借用元述兄提督之名行事,希望元述兄有个心理准备。”杨信说道。

        “卑职明白。”纳兰元述立刻说道。

        杨信当晚准备酒宴,为纳兰元述践行,第二天,纳兰元述带着心腹急匆匆地回往广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